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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敲打(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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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都被他按痛了,舌头也被吮得发麻。

“姐姐我想你都要想到发疯了。”林昼把她压到门板上,亲她的颧骨,“我爱你,我好爱你我们死也不分开,好不好?”

林昼太懂白露了。但,尽管他知道白露刚刚那个眼神只是为了演给他父母看,他还是受了很大刺激。这几天本就精神不好的他急促地喘着气,手都在发抖。

“永远都不许真的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不许讨厌我!”林昼捧着她的脸,有些病态地啄吻着她的嘴唇,“你那样对我的话我就杀了你再自杀,叫人把我们的骨灰混在一起埋到最深最深的地底永远都不分开!”

白露也没被吓到,只是轻轻给他顺背,安抚着他:“小昼我没讨厌过你。”

“即使我骗你,叁番五次地骗你,利用你的善良,你都没有讨厌过我?一点点也没有?”林昼语气急切。他看着那双眸子,像是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白露摇头:“没有。”

林昼不说话了,只是重新把她抱紧,用脸贴着她的额头,似乎变得平静了一些。

“小昼。”白露说,“你做那些只是因为你太痛苦了,有时候痛苦会让人违背自己的本性。但是——”

“我们做爱吧,做到你怀上我的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林昼突然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捏着她的手腕抵墙上,“我们不要分开,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真的就那样撩开她的裙摆插了进来。她穴里很干涩,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戴有润滑的套,进入时有点艰难。林昼抽出性器,隔着衣服扯她的乳尖,又伸手揉她的阴蒂,她的穴里才为了自我保护般分泌出了一些体液。

林昼和往常一点都不一样,既不说话也不故意磨她的敏感点,只是机械地狠狠抽送。他把从后面把她压在墙上,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脊,因为吻不到她只能发泄般咬她的耳垂。

白露因为担心被听到而非常紧张,身下一直绞得很紧。她一直有零零星星做一些瑜伽来促进睡眠,那里刻意收缩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把持得住。林昼四舍五入也能算雏,还一直处于情绪激动的状态,没几分钟就射了。

他从她体内撤出来的时候带出一些乳色的精液,发现后又将半软的性器重新堵了回去,脱她衣服的时候也保持着插入。他心中还是不满足。和她在床上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他抽插得很慢,那些技巧这时才像回巢的小雀似的又被他想起,他用性器的顶端去磨她藏在紧致穴肉的褶皱之内的兴奋点,把她硬生生弄哭才再次抵着她的宫口射精。白露被他射得眼泪流得更多了,无措地喊他的名字:“小昼!”

他完全听不进去,身下虽然软下来却还是入了魔般抽送着:“姐姐,快怀孕,快怀上我们的孩子。”

“林昼,你冷静一点!”白露推了推他,“你先听我说!”

“你要我怎么冷静!”林昼的眼泪忽然掉了下来,“白露,你这么冷静,对我这么纵容,是因为你根本就一点也不爱我!”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头,将她用力抵在床上。她那双没有多少情绪的眼睛像是沉沉的黑曜石,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后流露出一些难过——并不是觉得他的话说错了,相反,她为此而愧疚。

“对不起,小昼”

“谁要你的对不起啊!”崩溃的感觉快要把林昼逼疯了,他像个没教养的任性小孩一样哭着,“我要你爱我!”

此前,林昼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白露的幻想是什么。他一直觉得她无论怎样都很好:睡觉时略微显得有些呆的脸蛋、为了强迫自己“不挑食”忍着吃香味太刺激的食物时不自觉皱起来的眉毛、有时候会因为忘记打理显得有点乱的头发林昼觉得这些点都很可爱,并没有什么幻想被打破的感觉。但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对她也是有幻想的: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拥有爱人的能力,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她终有一天会也爱上他。

林昼记得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校园绮丽的晚霞中,他忍着自己的心动和她肩并肩散步、聊天。他们谈到契诃夫的《万尼亚舅舅》,谈到偶像坍塌的主题。她确实是他心灵中的偶像,他爱她的灵魂。无数次点灯反复阅读,无数次在脑海中构想与她的日常,以至于他忘了自己和她是“偶像”与“粉丝”——

走向白露的途中,当她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他的身影时,林昼在想象里已与她共度一生,但白露却只将他当成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失落、痛苦和愤怒在不对等里产生,隐秘地燃烧着他的理智。他伪装成一个弟弟、一个朋友、一个知己的时间越长,他对她的渴望也越疯狂。在被揭穿之后,白露看出他的摇摇欲坠,一直试图扶大厦之将倾,但在这一刻,在林昼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爱上自己的那一刻,他轰然倒塌,痛苦无以复加。

林昼久久地哭泣着,白露垂着眸,像个愧疚又慈爱的母亲一样哭泣着抱住在她怀里嚎啕大哭的林昼,轻拍着他的后脑:“小昼,我做不到”

“小昼。”那些先前被林昼打断的话终于被白露说了出来,“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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