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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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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恨我吧。”

◇ 他该怎么和一个死人争

42被路款冬横抱起来,余迢想挣脱,脚蹬了两下,又被他一手按住。

湿漉漉的一身在即将碰到车座时躲了下——这是余迢身体本能的反应,他觉得自己会弄脏。

“都到这了你还想走?”路款冬松手,蛮横把他放到座驾,系好安全带,随手拿了件车上放的衣服披在余迢身上。

车窗隔绝了外界一切声音,加上路款冬现在正在无意识释放信息素,竟让余迢感到一丝心安,但很快又被这漆黑的空间拉回焦虑。

余迢伸手往前抓,和方才抓任安晗的幻影一样落得一场空,喘息急促,他开口喊了句,嗓子沙哑得没发出任何声音。

路款冬绕了半圈才坐上主驾,上车后也不说话,余迢半睁半闭着眼,如若不是方才和路款冬对吼的心绪还没平复,再加上车内昏暗的环境,余迢现在大概已经昏睡过去了。

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难熬,余迢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怦动——这是超出他负荷的情绪波动,对于他现在的身体很不利。

路款冬看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干什么,似乎在某一节点确定了某事,放下沾染指尖水迹的手机,而后从一旁的扶手箱拿出一管针剂。

余迢瞬间睁大了眼。

——路款冬要给自己打针?

“路、别,别……我已经打过针了,不能再打了……”虽然只领教过一次催剂的威力,却已经给余迢留下了阴影。

其他都不要紧,刚对路款冬说了那样重的话,要是因为打针而对他起了什么反应,自己就真成矛盾的小丑了。

药水从针头滋出来几滴,路款冬放到一边,又翻出瓶子倒出两粒药,沉稳的气息、流畅的行动、看上去平静冷漠的神情,都不太像是处于易感期的模样。

但余迢知道他内心已掀起了巨大风浪,可以随时随地把自己吞没。

“吃了。”路款冬递过去,“车上没备水,你是自己咽下去,还是我喂你。”

太绝情,直接把选择换成一个让余迢无法拒绝的选项。

不知道这是什么药,c|药?还是说辅助术后修复的药?只让人答应,从来不说其他的话。

余迢眼眶突然红了,他觉得路款冬真的一点不会爱人,所以说“让自己恨他”,可其实刚和他结婚的时候,也曾和睦过。

路款冬从来没问过自己的想法,就连恨都要这么强硬。

余迢觉得自己早就恨死他了吧,在每一次恶言相向的时候,恨路款冬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

那时候余迢并没意识到这样的心理其实是在委屈,所以会埋怨。

“我说了我已经打过针了,也吃过药了,要打也是明天打……”

余迢反驳,路款冬就像没听见一样,用一个吻打断了他的话,药粒随着吻的加深落入,喉结一滚,就咽了进去。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脸颊上又留下一道痕迹,直到嘴角,融入了舌尖。路款冬咬了下他的嘴唇——像是又生气了。

为什么又哭了?除了哭还会什么表达吗?有什么不满为什么不能用嘴巴说?

哭、哭、哭,永远都是哭。

和他接吻就有这么难受?

是不是又把自己看成了任安晗的脸,享受着未曾得到的欲望,然后清醒过来发现这个人是路款冬而感到痛苦?

想到这,最终还是把咬的力度加深了,但留了点底,没像刚刚一样咬破。

心理活动被路款冬掩藏的很好,余迢湿漉漉眼睛里的他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有余,看不出是否生气,但能让人感觉到危险气息。

“为什么要我恨你?”药苦涩的滋味反上舌尖,这次并没有等到一颗薄荷糖,“我们就好聚好散,不好吗。”

如果余迢对自己的任何感情都是基于任安晗的爱屋及乌,余迢总不至于恨任安晗,路款冬对于自己这一想法感到夸张——原来沦陷情爱的人都是这样极端又近似卑微的。

“说不准以后我还会怀念这时候的你,会后悔为什么要跑,留在你身边也挺好。比相看两厌的结局要好得多。”

余迢冷静下来,试图说好话——果然是不太清醒了。

一股酸胀酥麻的液体窜入手臂,低下头,路款冬已经将针头刺进去,一点也不注意手法,余迢痛的要命,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我都说了我打过针了!”为什么总是不听自己说话?

“怀念我?”路款冬像是没听到,苍白地说,“连怀念都是因为任安晗吗?”

“我还不需要你这样的怀念,”路款冬手掌覆到他湿润眼睫,“我要的,就得是只属于我的。”

眼前陷入更迷茫的黑,但余迢却没有那么慌乱了,他手上仿佛带着某种安眠气味。

昏迷前一秒,余迢感觉到不属于他的温热呼息在悄悄凑近,之后那吐息又萦绕在哪,他就不得而知了。

镇静剂的作用比路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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