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1)
说到这里小郑心情不免也跟着沉重了起来,他痛心道:我跟了滕总那么多年,风里雨里都一路跟着走过来了,我知道他打下如今的基业不容易,也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它被毁于一旦啊。我跟顾总也有试着去找滕总,但他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最后是顾总忍不住强拆了门冲进去才见到了他滕总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一般,一双眼睛空洞洞的,没有一点精气神,人也瘦了一大圈,像是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劲儿了,顾总替他请了各种心理医生轮番看了一遍都没用。所以我就想着,会不会是跟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有关系,毕竟这两年来,能够轻易影响到滕总情绪的,也只有易总您一个人。
秦书眠默默听着他的叙述,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郑着急道:我和顾总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到来找您问一问的,如果您知道其中缘由的话还望告知一下毕竟滕总要是再一阕不振下去,滕氏恐怕真要易主了
秦书眠却只是摇了摇头,那天滕洛炀发现了沈逍和庾舒棠在一起的铁证,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能让滕洛炀变成小郑口里说的这副样子,难道沈逍的背叛对滕洛炀竟然有如此大的刺激。
但从小郑一席话中,秦书眠却捕捉到了另一个信息。
听小郑的描述,滕洛炀最近在工作上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回想起之前见到的滕洛炀确实状态不佳,整个人愁容满面浑身都透露着疲态,可以证明小郑说的都是实情,至少自己过去跟滕洛炀在一起那么多年,都很少看到他因为工作流露出那么狼狈憔悴的一面。
可是为什么呢?在作为商人做生意这方面,滕洛炀可以说是一个天才,在他踏入这行之后几乎无往不利,为什么会突然遇到这种危机?秦书眠顺势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小郑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双眸也是充满了探究和不解:为什么,这一切不应该问易总您自己吗?
我?秦书眠有些震惊。
是啊。小郑痛声道:这么多年我也算你们俩感情的见证者了,滕总确实对不起您,的确不是个东西。但这两年来他也一直在痛心悔过,全心全意地想着如何对您好如何挽回修补好这段感情,虽然他之前的事儿的确罪该万死,但之后也并没有到不可饶恕的地步啊易总,您您怎么能联合外人一起玩儿命的对付他呢?
这都哪跟哪啊,秦书眠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打断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这些我怎么都听不懂?我什么时候联合其他人对付他了?
不是你吗?
秦书眠就差头顶冒着几个大大的问号了。
小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事儿本来不该告诉您的,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与您再次重逢之后,滕总见您一直和乔必熏走得非常近,乔必熏又老是逮到机会就对滕总冷嘲热讽的,滕总因为过于嫉妒受不了这个刺激,便使了个手段把他从您身边支开了
秦书眠几乎是一下就想到了,你是说乔必熏在北京遇到的麻烦?果然是滕洛炀做的。
是啊,也确实有效,乔必熏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在您身边对么?为了办成这事儿滕总可没少搭关系走人情。
小郑似乎也为滕洛炀的任性感到颇为头疼,继续道:不止如此,您没发现郁总自从出国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吗?
被这么一说还真是,郁宁珩自上回说要出国处理家里生意上的事儿,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原来也是滕洛炀做的。
郁宁珩家的产业几乎都在国外,也不知滕洛炀给人使了什么绊子导致他一直没能回国。
秦书眠想到滕洛炀确实对他和乔必熏郁宁珩等人密切来往颇为不满,再遭到自己的训斥和抵触之后,他也没有再过分干涉了,原来是自己背地里把事儿全干了,让其他人彻底没有机会近自己的身是吗?
无论什么时候,滕洛炀都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占有欲强得可怕,秦书眠感到愤怒,但更多的是对滕洛炀这种病态掌控欲的无力感。
秦书眠不禁手指不禁扣到掌心捏成拳,咬牙道:他究竟还瞒着我在背地里做了多少事?!
小郑摇了摇头,没有了,他知道您会不高兴他对付自己身边人的人,所以一直收敛着没有做出其他更出格的事情
这些难道还不够吗?秦书眠气得脑仁发痛,更出格,他还想做什么更出格的事?!
不过回想起滕洛炀两年前那股不顾一切的疯劲儿,为了把他找回去不惜踩着法律的红线,带着打手私闯民宅打伤乔必熏,跟从前相比,他现在做的这些确实收敛了不少
可是乔必熏和郁宁珩都是他的朋友,都曾经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他帮助,滕洛炀怎么能对他们用这种下作的手段?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他,秦书眠简直觉得无颜再面对两人了。
小郑小心观察着秦书眠的反应,试探道:难道乔必熏和郁宁珩的事,易总您都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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