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麟被叶青琅一指,他看向赵管家的眼神瞬间就狠厉了几分:王八蛋,你竟敢欺负我娘!
砰!
年已五旬的赵管家被沙包大的拳头击倒,牙都掉了两颗。
疼的他惨叫大喊:不是我!是凤姨娘,她说找我问账目的事,谁知我一进门她……她就把我扑倒上下其手,又亲又摸,我是被她勾引,一时糊涂才……主君饶命啊!
你还说,我打死你!叶玉麟气的双目通红,扑过去压在赵管家身上捶。
叶青琅低声叹气:这样会压死人吧
朱姨娘猛然一个激灵,忙跑过去拉起叶玉麟,温柔哄道:他不过是一个贱奴,回头杖毙了就是,可不配脏了公子爷您得手。
叶玉麟又踹了半死不活的赵管家一脚,转身红着眼睛看向凤姨娘哭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我讨厌你!
到底,叶玉麟张不开嘴问他亲生母亲干的脏事。
凤姨娘眼瞅着她是百口莫辩了,便起身一头撞在了院子里玉兰树上!
砰!
力道之大,花都从枝头坠落地上。
凤儿!叶知远撕心裂肺喊了一声,扑过去抱住满头是血的凤姨娘。
凤姨娘凄楚委屈的望着叶知远,一句话没说出口,便晕死了过去。
凤儿!叶知远撕心裂肺的喊叫,如同要失去最珍贵的宝贝:大夫!快去把府医喊来!
叶青琅打量向叶宛如……
叶宛如面无表情的看着抱着凤姨娘痛哭的叶知远,这是他第一次见大哥如此失态。
该回去了。崔宴已经看够这些闹剧了。
他也怕再留下去,这些人还会对她加以陷害。
物归原主。叶青琅将手中握热的玄铁扇递还给他。
崔宴接过玄铁扇,上面残余着她的温度,以及女儿家的馨香。
叶青琅被他这种隐晦不明的眼神打量的不自在,放手推轮椅的手,对易水说:我累了,你推。
易水很想说,夫人你方才那速度,就差把爷推飞起来了。
您累,也是该的。
父亲岳父大人,女儿小婿,告辞!
夫妻二人十分懂礼数的向痛哭流涕的叶知远告别。
周氏嘴角微抽,今日的青琅,比之前精神了不少。
反正他们不管叶知远听没听到,礼数做周到了,就不会让人挑刺。
至于叶府的热闹
还有的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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