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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鞭子、一颗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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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孩子到什么时候,我们也是考虑很多的。」

「你这队长真是囉嗦!」

两人这时候默契意外的好,你一句、我一句的跟御幸顶嘴。

「是吗?那我就不管囉!」

御幸双手插在裤口袋里,耸耸肩,既然觉得自己可以,那御幸也不想冷脸贴热屁股,只是随即玩心四起,恶劣的说:「啊!对了,监督要我跟你们说,明天的先发是降谷喔。」

晴无奈的瞥向御幸,御幸对她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仓持听得差点揍人了,有必要在两个人都在的时候说这个消息吗!好不容易两人看起来气氛不错,好好的相处在一起,结果因为御幸一句话,两人瞬间从友军变敌军了!

「在红白战上,你脚的状况还不错,当然还要注意高度,球路也要混合搭配,对方是积极挥棒的队伍,所以必须防止对方一击就打出去,在此之上,能把对方的先发打者拿下就更好了。」

「说的对。」

降谷默默的燃烧起来,一下子就倒戈到御幸那边去了。

「喔!对了,还有泽村你,好歹也准备一下。」

「好歹是什么意思!」

「不仅是明天,考虑到决赛,你的力量也是很重要的。」

一根鞭子、一颗糖的道理,御幸也是使用的得心应手。

御幸没有理会泽村的大好大叫,朝晴招手。

「晴我先带回去啦,你们看着点这两个笨蛋,记得带他们收操。」

把工作交待下去,御幸领着晴拍拍屁股走人。

「御幸前辈你的性格真的很坏,他们俩个看上去关係才刚缓和不少,你就化解了两人薄弱的情谊。」

「嗯?嘻嘻、两个人明明是劲敌,把关係搞那么好,那怎么行!」

晴不想说话,拿着自己的手套,率先走人。

室内练习场跟晴房间的距离不远,晴掏出钥匙开门,御幸跟在身后,体贴的将门关上。

「已经很晚了,前辈不回自己房间吗?」

「只是突然想到,我跟晴你应该也有些帐要算。」

「什么?」

晴满不在意的回话,拧开自己放在桌上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水。

「昨天红白战……跟狩场聊天聊得很开心喔。」

「狩场?嗯,说不上开心吧,只是在讲泽村的事情。」

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抽出纸跟笔,开始规划明天比赛应该要带那些行李。

「我在跟晴你说话,不应该专心听吗?」

「好吧。」

晴一转过身,就看见御幸虽然面带笑意,但实际上已经隐隐透出黑气的神情。

「我、真的做了什么让御幸前辈你生气的事情吗?」

晴问话的小心翼翼,仔细回想昨天的红白战。

比赛一路打到第十局,结束之后收操、吃饭,晚上又跟片冈监督开会,完全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你跟狩场看上去气氛那么好,他还对你脸红。」

「欸?」

意识到御幸说的算帐是只吃醋这件事情的晴突然感觉御幸有点可爱,但要是现在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御幸前辈恶狠狠地修理的。

「他只是跟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帮我绑护具的带子而已,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御幸前辈的事情喔。」

御幸蹲了下来,双臂交叠压在晴腿上,下巴搭在自己臂上,由下往上的、少见的视角让晴觉得御幸看上去比刚才更可爱了。

「我知道啦,但是看你总是跟其他男生那么亲近,我多少还是会不开心的,你也是!都不会阻止的!每次泽村一激动就往你身上扑,真不知道从哪里生的毛病!」

晴抬起手,像御幸对待自己那样,把御幸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发质意外的柔软。

「对不起呀,不要吃醋了,御幸前辈。」

晴拿出用来哄小孩的口吻,轻轻柔柔的,御幸听着心里感觉舒服了不少。

「就这样吗?没有一点补偿吗?」

御幸看上去很不满意,晴一直抚摸着御幸头发的手往下滑,拍拍他的肩膀:「把背挺直,御幸前辈。」

御幸抬起头来,双手往后撑在背后:「要做什──」

没说出口的字句,被晴用唇瓣堵住,只是轻轻的触碰,唇瓣与唇瓣之间的交叠,停留时间根本没有五秒,还是足够让御幸的大脑当机。

「这样的补偿可以吗?」

晴含笑的声音灌入御幸耳里,御幸蜷起身子,改用双手抱住晴的小腿,将脸埋在晴的大腿上。

「这算性骚扰吗?御幸前辈。」

「可恶……」

「什么?」

「可恶!你也太会了吧!晴!」

「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可以再来一次吗?」

「不行喔,很晚了,你该回去睡觉了,御幸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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