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骗你……我只是……”那些在脑中构想了无数遍的解释,在眼前这些铁证如山的照片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可笑。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坍塌成一句破碎的低语,“……只是想赚钱……给家人治病……”
“哦?”沉怀瑾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哼,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和冷酷的玩味。
他站起身,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他踱步到你面前,带来的阴影将你笼罩。
他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抬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这样啊,”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确实是个很感人的理由。想必法官听了,也会酌情考虑,给你减刑吧?”
你猛地抬起头,瞳孔因为惊恐而骤然收缩。
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羞耻,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你整个人扑倒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死死地攥住了他熨帖笔挺的西装校服下摆,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怀瑾!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哀求而扭曲变调,“我错了!我向你道歉!钱……家教的钱,我一定还!加倍还!我去借!我不能进监狱……真的不能……”
你语无伦次,眼前清晰地浮现出奶奶躺在病床上,孱弱地呼吸着,浑浊的眼睛里全是期盼的样子,心脏痛得无法呼吸,“……我奶奶……她还在医院等着我……你看在我……看在我以前……尽心尽力教你的份上……求你……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
沉怀瑾静静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跪倒在他脚边,涕泪横流,卑微乞求的样子。
他忽然弯下腰,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柔。
指尖触碰到你脸上那副早已被泪水模糊得不成样子的黑框眼镜。他轻轻一摘,眼镜便离开了你的鼻梁。
失去了镜片的遮挡,你那双天然带着微弯弧度的月牙眼,此刻红肿不堪,盛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
这张脸,褪去了那层刻意伪装的成熟,只剩下少女楚楚可怜的苍白与无助。
他凝视着你,目光在你脸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脸上骤然绽开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仿佛刚才那个平静地说着“法官”、“减刑”,散发着冷酷气息的少年,只是你恐惧过度产生的幻觉。
“姐姐,”他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用指尖温柔地将你汗湿黏在额角的碎发轻轻拨开,“你别害怕呀。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进那种地方呢?”
你怔怔地看着他脸上这突兀的笑容。
他微微歪了歪头,漂亮得惊人的眼睛弯起,然而那眼底深处却没有任何暖意,只有令人心悸的幽暗:“只是……我实在太生气了。”
“姐姐骗了我这么久,玩弄我的信任,把我当成傻瓜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俯身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廓,“如果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你怎么会长记性呢?以后……是不是还会想着从我身边跑掉?”
他冰凉的指尖再次抚上你沾满泪水的脸颊,动作带着怜惜,仿佛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器物。
“献身赎罪吧,姐姐。”
你呆呆地看着他翕动的嘴唇,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这轻飘飘的几个字组合在一起所代表的恐怖含义。“……什么?”声音细若蚊蚋,带着茫然。
沉怀瑾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继续说着:“我真的很爱你啊,姐姐……每天,每天做梦都在跟你做爱……抱着你,进入你,听你在我身下哭……”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泛起一层病态的红晕,眼神开始飘忽,“恨你恨得要死的时候,也想着……要怎么把你锁起来,用我的东西把你灌满,把你的肚子肏大……肏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听话的性爱娃娃……那样,你就再也不会乱跑了……”
你震惊地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姐姐,”他歪着头,欣赏着你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的惊恐,语气骤然转冷,“你真的想进监狱吗?”他的声音压低,“想想你可怜的奶奶……她还在医院里,巴巴地盼着你能去看她吧?”
“如果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孙女,为了给她治病,伪造学历,骗人钱财,被抓进了监狱……你说,那可怜的老人家……会不会把眼睛都哭瞎?她的病……还能好吗?还能撑到……你出来的那天吗?”
“不要——!”你发出一声凄厉的呜咽,心脏像是被他用言语生生撕裂。
为了奶奶…无论如何……
布料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在这死寂无声的办公室里,被无限放大。
很快,灰扑扑的上衣被剥落,飘落在脚下柔软的地毯上,露出里面包裹着少女青涩胸脯、洗得有些松垮的白色棉质文胸。
你艰难地站起身,手指移到腰侧,摸索到松紧腰带的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