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我们都看向他,给他看的很不好意思。因为今天晚上,轮到他和郑芸芸守夜,他的心思,被我们看穿了。
郑芸芸害羞的低下头。
大半夜的,又是在深山里,我觉得讲鬼故事不怎么好,但又不能扫了兴,他们都同意的话,我也不反对。
“那你先讲吧。”李彬在一旁拱火说。
这应该是他们两个早就串通好的。
张宇兴致冲冲的讲起来:“我说的这个可是真事,就发生在我们县城。这事儿是我老姨给我讲的,她在医院上班,她们科有个护士,对病人特别的好。然后有个老太太,家里边儿子女不孝敬,把老太太一个人扔在医院里没人管,那个护士就特别细心的照顾她。
但那老太太糖尿病已经肾衰竭了,每周都靠着透析活着。这么在医院里一住就住了小半年,那个护士待人热情,和老太太的关系也逐渐熟了起来。她的子女本来想着给老太太扔医院,没人管,赶紧死了省心,谁知道在那个护士的细心照料下,硬是坚持了快半年。
他的子女就不愿意了,说什么都要换责任护士,意思就是不让她照顾自己的母亲。新换的这个护士,对老太太不怎么上心,老人天天说让换回来,但子女不同意,科里人也没什么办法。
后来那老太太就天天说死了得了,也不再去透析了。结果没坚持几天,人就走了。
有一天晚上,那个护士值夜班,在医院楼梯角的时候,看到一个老太太在那儿哭,她心肠比较好,走过去问人家,为什么半夜躲在这里哭。结果那老太太一抬头,给护士吓够呛,就是前两天她们科死的那个老太太。老太太看见护士的模样,脸上露出诡异的笑,说:你对我这么好,跟我一块下来照顾我吧。
说完,老太太就掐住了护士的脖子,幸好有人听到护士的尖叫声,这才给她救了。但根据救她的那个人说,当时看见护士自己掐着自己脖子,很奇怪。
在那之后,那个护士就再也没对病人好过了。”
张宇讲完,就该轮到毛建明讲了。
他看了我一眼,讲到:“我这个事儿也是真实发生过的,而且主角就是我本人,这事儿松哥也知道。我小时候,从松哥他们家往我家走,我们两家离的不算近,要路过一条河。要是按照正常速度,走个十分钟,就到我们村口了,但那天晚上我走了半天都没到。结果走着走着,我就看到了一个戏台子,上面有一个女人在唱戏,台下站着一群人。
等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台下站着的都是死人,我就拼命的跑。但唱戏的那个女人缠住我,我跑不了,结果给我吓晕了。等我再醒的时候,正躺在几十里外的另一个村。”
听毛建明讲完,我总感觉这个故事我听过,但又记不起来,可能他以前给我讲过吧。
“这个事我知道,是真的。”张松在一旁说道。
“松哥,没想到你看着挺老实,原来也净说瞎话。”郑芸芸笑着说。
张宇也附和道:“一听就是你编的,而且一点也不吓人。”
毛建明苦笑一声,说:“你们就当是我编的好了。松哥,你讲一下你的事。”
张松挠了挠后脑勺,憨憨的说道:“我小时候也没遇见过啥事,还是你们讲吧。”
“那哪行,说好一人讲一个的。”郑芸芸窜胡道。
张松见推脱不了,只好说道:“那我就讲一个我在部队遇到的事,但这件事不是关于鬼的。”
“没事你讲吧,吓人就行。”张宇一脸坏笑的说。
张松缓缓讲道:“那是前几年的事,我们去xz执行任务,就是保护一队科研人员。当时组织上让我们全副武装,本来以为就是对付一些山里的野兽,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日喀则你们都听过吧,就在xz南边,挨着雅鲁藏布江。这日喀则市底下有个sz县,我们一行人就在那落得脚。这萨迦流传着一个叫巴姆的传说,就是说这巴姆在白天会变成非常美丽的女子,诱骗男人。而到了晚上,就会变成恶魔,把那男人做成人皮鼓。”
我们听着张松细细道来,他似在回忆。
第8章
“我们当时一共有六个战士,四个科研人员。他们应该和当地的有关部门说好了,我们就住在萨迦寺。那四个科研人员,我就简单称呼他们老陈、老李、老王、老金。以前的旧xz,吃人肉,扒人皮,敲人骨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也就现在好点。我的战友,本名叫柴浩,我们一般都叫他耗子,他就是xz人。有他这个熟人在,我们和当地人也能正常沟通。
那天老陈他们四个,兴冲冲的去拿着一张图,那图特别奇怪,上面画着一个像佛不是佛,像鬼不是鬼的东西,后来老陈给我讲,那就是他们xz一代流传的肉佛。那张地图的材质也有些怪,我上手摸了摸,居然是人皮做的。根据以前xz那块的习俗,认为没来月事的少女心灵是供奉肉佛最纯净的贡品,那张人皮地图,就是用那些少女的皮做的。老陈就那么拿着那张人皮地图,跟其他三个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