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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疼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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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安静。

赵楚月的面容算得上平静,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花,站在桌边背对着门口的人,轻轻抚弄着花瓣。

“是花啊,千里迢迢从北京带来的吗?一路上真是辛苦了呢。”她说。

“楚月……”赵楚耘嗫嚅着开口,试探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赵楚耘习惯了她平日里情绪外放的样子,此时此刻的赵楚月让他非常陌生,而这种陌生的感觉又滋生出一种更为诡异的恐惧。

赵楚月转过身来,却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前。

赵楚耘随着她的逼近不自主地后退,一直退到腰部撞上水槽边缘,退无可退了。而赵楚月双手自然而然地撑到他身体两侧,将人困在了她怀抱的一小块空间里。

太近了,不知道为什么,赵楚耘格外想躲,他偏过头去不想对上她的脸,轻轻推拒着她的靠近。

“楚月,你别这样……”

“嘘,嘘,别动……”赵楚月捉住他的双手,轻而易举地拘束在身后,而后凑近他的颈窝,说:“安静点,让我闻闻这是什么味道……”

温热的呼吸危险地喷洒在颈侧皮肤上,赵楚耘头皮发麻,果然不敢再动了。

他害怕,因为这是易感期的赵楚月,多少年的经验告诉他此时听话才是最好的选择。

“嗯……好甜的oga信息素啊,还是个发情期的oga,花香,是什么花呢……”她喃喃自语,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奶油一样的味道,是栀子花吗?闻起来很像呢。”

她说着,抬眼对上赵楚耘躲闪的目光,问:“到底是什么花啊,哥哥,你现在似乎对花很有了解呢,你来和我说说?”

发情期……

赵楚耘的心随着赵楚月的话越发沉重,林千夕今天是在发情期吗?怪不得她看起来像病了一样,可他是beta,他又怎么分辨得出来。

“不知道,楚月…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开始发抖。

“不知道啊——”赵楚月玩味地拖长语调,“那你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没有…你误会了,她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哦,会在一起过发情期的普通朋友是吗?”

赵楚月笑起来,稍微拉开一点距离,说:“哥,你其实也不用可以骗我的,反正我只是你妹妹,我又没有资格管你。”

“但她真的不是,真的,”赵楚耘诚恳地解释,“我说过恋爱的话会告诉你,她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没有骗你。”

他觉得自己的解释已经很真诚了,可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赵楚月的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哥哥,你是beta,你应该不知道信息素不仅仅是种味道,它还能传达很多东西吧。”

“你的这位普通朋友,今天的信息素可不简单啊,不仅有求爱,还有占有欲,满满当当的,都快要把你全身上下沾满了。”

她冷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意思,这是在和我耀武扬威呢?”

赵楚耘大惊,慌忙开口:“不会的!你一定是误会了,她不——啊!”

他话没说完,赵楚月突然粗暴地拽起他的胳膊,转身将他脸朝下地压在了餐桌上,车里的桌子要比寻常餐桌矮一些,赵楚耘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撞得头晕眼花。

“我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但是你,不该带着别人味道出现在我面前!”

一只手伸到赵楚耘面前,将他头顶的花用力扫到地上,那花被摔到门板上,散落了满地的花头和破碎花瓣。

赵楚耘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可赵楚月俯下身来扯开他的衣领,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后颈上。

“啊啊——!”

这一口用了十足的力气,beta的后颈只有未曾发育的萎缩腺体,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只是一种残酷的暴行。赵楚耘呼痛出声,下意识要挣扎,却只牵动了施暴者的犬齿拉扯着肌肉,将伤口撕得更深。

好疼。

他能感觉到有温热湿润的液体顺着颈侧滑落,他不敢动了,只能僵直着身体,试图减轻进一步的疼痛。

alpha在易感期里总是很难克制自己的本性,标记能让oga更快进入状态,也能让他们在心里和生理上更服从于自己的alpha。

这很常见,但不该用在一个对信息素无知无觉的beta身上。

等到赵楚月终于松口时,赵楚耘早已疼到冷汗直冒,无力地趴伏在桌上,感受着身后人舔舐着伤口,将血液尽数吞下。

然而她的怒意并没有随着这恶狠狠的一口消散,她抱着他的腰捞起,而后几步又将人仰面摔在床上,再度覆了上来。

在被人粗暴地撕扯衣物的时候,赵楚耘脑中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想,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猎食者咬破要害的动物,一息尚存,眼睁睁看着对方吞噬自己。

衬衫的纽扣扯断了两颗,赵楚月用两根手机顶开他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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