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疼了(2 / 2)
拉扯着舌头在口腔里搅弄,赵楚耘呜咽着躲,被逼出的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今天没耐心了极了,打湿了手指就往赵楚耘的后穴摸去,许久没被开拓的地方狭窄逼仄,连吞下手指都非常艰难。
很不舒服,强烈的异物感让赵楚耘异常不适,但他又不得不配合赵楚月的动作,努力放松身体。
叁根手指进去,赵楚月草草结束扩张,昂扬的性器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进不去的,赵楚耘的身体都在抑制不住地发抖,这样的扩张对一个beta来说根本就不够,但赵楚月不管,握着他的腿根就硬生生地往里顶。
剧烈的痛楚随着脊柱窜上大脑,太疼了,还没有做好准备的小口被人粗暴地打开,赵楚耘无法控制的挣扎起来,但他越动,赵楚月推进的力道就更大。
“楚月!赵楚月,你停下,慢一点,太疼了”
他痛苦地哭叫着,赵楚月充耳不闻,仍然固执的向里开拓,进入的过程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等到整根性器被尽数吞下时,赵楚耘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大张着嘴喘息,用仅剩的力气死死攥着赵楚月的胳膊,生怕她就这样动起来。
所幸她还没有那么疯,她没动,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俯下身,捧起他的脸,轻柔地吻在眼尾的泪痕上。
“疼吗,哥哥,嗯?”她一下一下地啄闻着他的脸,像对待什么心爱的珍宝一样
“疼也没办法呀,我得把那些恶心的味道从你身上去掉,你要忍一忍知道吗?谁让你带着别人的信息素来找我,你得受点惩罚”
她语气温柔,说出口的话却很残忍,身下的痛感依旧清晰,赵楚耘颤抖着缩在她怀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楚月在易感期总是这样喜怒无常,上一秒还在大发雷霆,下一秒就又变成温柔乖顺的样子,让人难以捉摸。
她说完了,忽然环过他的胸腰拉向自己,随即发力将人整个抱起来,从床上下去了。
重力让赵楚耘下坠,把那滚烫的性器吃得更深,他呜咽一声,慌乱地抱住赵楚月的脖子,整个人紧紧扒在她身上。
她抱着他向门口的储物柜走去,每一步,穴里的东西就顶撞一下,疼痛占据了大部分感官,让他无法分心去注意赵楚月在做什么。
他满头冷汗,赵楚月温热的手指抵到他的唇上,将一粒小小的药片塞进了他的嘴里。
什么东西?赵楚耘下意识要吐,可一张嘴,赵楚月的唇瓣就贴上来,将一口温水渡了过来。
她就着这水吻他,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追逐纠缠,衔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流下来,赵楚月的吻总是很强势,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压过来,黏腻、荒唐。
她吻他的时候手也没闲着,沿着脊柱和肩胛骨的缝隙一路扶弄上去,轻轻摸在他刚刚被咬破的后颈上。
“哥哥,哥…赵楚耘……”赵楚月含糊不清地叫他,这个吻开始下移,从嘴唇到下巴,再到颈侧,她知道赵楚耘更喜欢这样轻柔的温存,一点一点不放过一寸肌肤,细密地亲过去。
赵楚耘果然受用,他的情绪开始逐渐平缓下来,也不再挣扎了,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赵楚月又带着他回到了床上。
意识的混沌让时间流逝也变得不甚明晰,赵楚耘仰躺着,但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身体里燃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空气似乎也不再清新,一种如有若无的香开始在室内飘荡,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陌生味道,冷冽又无情,像冬天室外寒冷的雪。
而这样冷的味道竟然让他从骨子里生出一股热意。
赵楚月显然发现了他的变化,她单手撑在他脸侧,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逐渐朦胧的脸。
现在赵楚耘就是再迟钝,也意识到刚才那一小粒药片有问题,身体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又惊又惧,撑着身子想要向后逃离,被赵楚月一把抓了回来。
“那是什么东西…赵楚月,你给我吃了什么……”他颤声问。
“不用担心,我肯定不会害你的。”赵楚月毫不在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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